Sunday, June 28, 2020

阙上心头151-权令智昏


阙上心头151-权令智昏
看着我们的反对党沉迷于夺权执政,盘算着多少个议席可以扳倒国盟,不理人民如何走出COVID-19的伤痛,人民除了痛心,更多的只怕是厌恶。事前已经辜负了,事后才来讲不要辜负人民的信托,人民只不过是假借出师的借口;在谈论重新执政时的荒腔走调,让大家看着眼里,心也凉了。
一个风雨同行了20年的伙伴,竟然比不上初交两年的前政敌新盟友,行动党的精于计算,热爱权力,未免也太着相了吧!个人觉得,经历了两年的宽限期,再加上作为希盟倒台的操刀者,在这次夺权行动中,无论如何也不该把他推上最高领导的位置。如果是讲信用,敦马在希盟,已经是信用破产;如果是讲施政方向,敦马的唯我独尊和种族主义,跟奉行多元路线和互相尊重主义的希盟,确也格格不入,勉强合作,只能预期未来的分裂。
要说安华眷恋首相之位,其实并不公平,由始至终漫漫20年,安华可从来不曾坐上首相一位,反观敦马却坐了20年有多,如今还要多半年,为什么是半年?应该不够。笔者之前曾经批过,敦马心里根本无意让位给安华,完全只是口头上讲而已,这种心口不一的人,已经不值得希盟信任,而且,他本来并不是希盟的初创者,只是在509执政时刻意制造了一个“非我不行”的形象,捡了个大便宜。
他也是首个把希盟宣言当指南的人,任相两年更常常不按牌理出招,让希盟各领袖为他圆场疲于奔命。然而,这一切,却让行动党高层如饮鸩止渴,欲罢不能,唯一可以解释的,大概是他让行动党尝到了权力的滋味。站在权力的最高峰,大家都知道权力得来不易,所以,凡事以和为贵;火箭因为在马来人的形象不佳,必须要忍;安华的烈火莫熄烧了20年还是无法让国阵倒台,更加要忍。敦马土团党虽小,但是就凭着一件国王的新衣,带领希盟胜利执政责无旁贷,所以大摇大摆的周旋以希盟诸党之间,创造出“不能没有我”的魔术师权杖。敦马口口声声不恋栈权力,其实一点也没有权力下放的意思,最后反它者不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希盟诸君,唯有最清楚他之慕尤丁也。
至于行动党和诚信党的“已有制衡方法”来限定敦马六个月后退位,显得无力感十足,万一元首问道:“敦不逊位,尔将何如?”,难道两党傻傻的应以:“相不退,吾必退(出希盟),以谢罪天下。”这种笑脱大牙玩泥沙的回答?
此外,是谁厉声指责绝不与叛徒合作?到底谁是叛徒?509后是谁公然以各种借口,冠冕堂皇的大力招揽巫统的议员蝉过别枝,壮大声势?这次希盟倒台,又是应该归咎于谁?安华可没反出希盟呢!迄今,如果行动党和诚信党在计算议席中觉得“必须”和敦马合作,那么,怎能够怪安华另作打算?从509开始至今,敦马始终的心口不一,如果还相信他会退位给安华,或是为新马来西亚而改革,那是看不透他那虚张声势的新衣,怪不得他也。
安华领导的公正党这次铁了心不拥敦马作相,是明智之举。而敦马看到公正党铁了心,与其保持缄默,不如先发制人,于是宣布不再和安华合作,放弃了“马安配“。但是,他弦外之音,却是不排除和行动党及诚信党继续探讨合作的机会。这种从开始寄宿屋主到反客为主,然后加深屋主和属下的矛盾,万一屋主不肯”让贤“,则迁离在外,却藕断丝连,想要勾引屋主的家眷红杏出墙而面无惭色乎?而两党听到,是否芳心如小鹿般怒撞,心中暗喜?这就是权力的迷人之处了
敦马说得对,没有他,行动党和诚信党无法执政,所以两党非常愿意和他合作。这个说法,好像是巫统说,没有巫统,马华和国大党无法执政,所以两党离不开在这个老大。虽然相似,骨子里却完全不同。曾几何时,这个过路偶遇,因为方向一样所以一起上路的敦马成了两党必胜的依归?没有了敦马,希盟真的不行了吗?斗争也没有方向了吗?为了敦马,可以舍统考,不废莱纳斯,将宣言放在一旁?两党知否,当这些事情发生时,其实希盟已经辜负了人民的委托了,无须在倒台之后才忙着放话要赢回人民的委托。

Sunday, June 21, 2020

阙上心头150-最强接班人


阙上心头150-最强接班人
开工了。
近两周我国的COVID-19案例维持在单至低双位数间,根据卫生部的说明,如果零确诊(或低确诊)能维持28天,意味着我国成功抑止疫情蔓延,接下来只要加紧把关,不让外来输入造成另一波流行病,我国将成功战胜COVID-19的袭击。这场战饶是全民群策群力,还是胜得辛苦。
周内,我们欣见许多行业陆陆续恢复营业,早市夜市依据新的作业方式开放,博彩业和娱乐场所也在本周重新向客户招手。笔者更是早早前往理发院,将蓄了三个月的长发剪短,迎向新常态。
在这段期间,不止许多行业停顿,连政坛的反对党也不知所踪。希盟在3月痛失政权以后,根本无心做反对党,只是一味的认为自己才是民选正统,寻思如何夺回政权。向来做惯反对党的党派,一旦执政,原来是那么不乐意的下台;就算是被逼下台(倒台)了,也还是徘徊在那个舞台边缘,希望有一天重新站上那个舞台,当回主角。
于是,没有了反对党,只剩下几个算票的政党,算计着如何筹够票,重新/持续执政。由于双方掌握的席位非常接近,几席的倒戈就可能成为执政的筹码,各政党都对跳槽十分敏感,即想拉敌对阵营的人跳槽,也怕自己党内的议员被挖角。之前对跳槽嗤之以鼻者,如今也默不出声,不想被低下的青蛙扳倒,却也不拒绝青蛙跳入自家门。
是的,行动管制解除,政治斗争的时代重新降临。
不过,人民对这次的政治斗争比以前更感到厌倦,什么许以未来,正义之师,似乎都挑不起“莫熄烈火”或“净选之火”。原因是我们看到不管是希盟或国盟,原来都差不多,在权力斗争之后,人民受惠得很少,最大得益者还是这些口口声声要拯救国家的政客,只是一些明着干,一些暗中来,利益照取而已。今日,国盟的“论功行赏”,比国阵巫统不遑多让,只是慕尤丁觉得相位非来自民意,所以还会特意安抚民心,让人民更直接受惠于经济拯救配套。反观希盟执政时,靠着全民委托,盘算就算乖离民意,谅理智的人民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正义”的政党,结果只顾内部倾扎,自行倒台,怨不得人也。
上期我说过安华如果要任相,必须和敦马的土团厘清阵线(不能再将92席的希盟尊只有5席敦马为首),同时拉拢东马两州的议员,才有机会无须大选赢得政权。那么,慕尤丁要保住相位,又当如何?缓兵之计,分而治之,是慕尤丁采取的战略。其中,对巫伊采取分而治之,授以权位,不如和利益相同的大家共同享之,再划地分赃,反正蛋糕是国家的,不是慕氏的,他一个人也吃不完,何乐而不为?
对于敌党派系的进攻,其实有威胁性的只有敦马和安华而已,慕尤丁一律以缓兵之计,慢慢的磨其心志。敦马和安华擅长挖角,慕尤丁无须伤神,总之你挖一个,我稳一个,不然就也另挖一个,席位之差始终此消彼长,或互相抵消,谁也占不了便宜。这样一来,时间拖得越久,执政(掌握资源)的越有胜算。而敦马和安华也不复之前那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因此,过半人数说难不难,就只差那几席,却奈何京城如梦,翻盘无望!他们若真可以揽得过半议席,慕尤丁还有最后一招,就是解散国会闪电大选,看鹿死谁手。敦马的招数,不管是治国或搞政治,学得最上心的,原来就是这位首相接班人,难怪元首属意他,巫伊倒向他,最后连敦马也栽在他手里。

Sunday, June 14, 2020

阙上心头149-安华如何任相 / 敦马之心路人皆知


阙上心头149-安华如何任相

看到一则新闻,说希盟将在本周决定首相人选。希盟里一共有五个派系,即公正党,行动党,诚信党,敦马派系的土团党,和向敦马示好的沙巴民兴党。其中公正党在分裂后,支持安华的议员有39席,加上行动党42席,诚信党11性,这是希盟原型的92席;而土团中敦马掌控5席,声称属意敦马任相的沙巴民兴党9席,还有沙巴民统1席,加起来是107席。而国盟里,巫统占了39席,土团党32席,伊斯兰党18席,马华和国大党3席,沙巴团结联盟党3席和砂拉越联盟党18席,凑成执政的113席。

由于国会议席总共有222席,必须超过111席才过半,因从国盟以113席微差扳倒希盟,成为弱势的执政联盟。希盟崩盘后心有不忿,无心做好反对党的身份,在行动管制期间一直部署,希望把政权夺回来。但是,政治斗争风云叵测,要像希盟三党那样“情比金坚”,又控制绝对性议席的党派,的恐怕也只有国阵全盛时期才能见到。如今公正党分裂成两派,阿兹敏一派投奔土团,造成各派系无法一党(盟)独大,全要互相扶持,才有可能控制政局。

在之前,希盟如果没有分裂的话,总共有103席,加上土团(假设也没有分裂)的26席,足以执政。问题是希盟和土团的结盟似是战国时代的连横,一旦分岐出现,遭政敌打断连锁之势,最强的公正党和土团党一分为二,已经不成队形。于是,各地诸侯割地称雄,代价而沽,想要一统天下者,如果没有得到足够的支持,不能成事。

最近希盟派系积极卷土重来,想要击垮国盟,密谋策划的正是挖角大战。国盟的根基比希盟更弱,各党完全是利益联盟,所以,崩盘派集中火力在游说国盟中不得势的游离份子,只要拉到三位,国盟即倒台矣。话说回来,509希盟和土团结盟后改朝换代,当时安华尚在狱中,无法竞选,不能成相,唯有临时接受敦马为相,希望较后交棒于安华。事后发现原来敦马完全无意让安华任相,一切只是缓兵之计,才引发崩盘之举。

安华虽然一直称自己能够等待,但是他绝不可能接受一个不愿交棒的等待,况且如今他已经出狱,也贵为议员之一,这回再和敦马等坐在圆桌讨论相位,岂可像当日身陷牢笼那般逆来顺受?228之后敦马之心已经路人皆知,如今希盟众领导也不似509那时被敦马喻为新官菜鸟,无法许以重任。敦马手握五席,如何向92席总司令讨最高领导来当?看来不是安华有问题,而是敦马的思路有问题。

安华洞察先机,了解如果要敦马为他做嫁衣裳,敦马必不肯依。何况,92席加上敦马那5席,还是无法成事。要有必胜把握,笼络东马诸党实际得多。沙巴的13席和砂拉越的18席导向希盟,夺回政权就可以大功告成,到时也无惧敦马那五席加不加盟。但是,如果依然推举敦马为相,等于任由他施权弄术,到最后肯定徒劳无功。

所以,希盟这里,欲成大事,必不能让敦马的五席左右大局,以小挟大;这就是为什么安华在三月后就不愿和敦马一道。此外,不管是敦马或安华任相,行动党和诚信党都只有附和的份儿,安华也无须对后者落力磋商,只需晓以利害足矣。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一旦安华得到东马的支持,敦马成了鸡肋,势将和希盟决裂。先不见容于土团,后不能和希盟并立,敦马的政治生涯,正开始倒数。。。

Monday, June 8, 2020

阙上心头148-土团内战


阙上心头148-土团内战
509希盟胜利,我们对敦马领导的政府充满改革希望,到百日问政的人民开始失望,我们发现希盟慢慢的分裂成两个派系(或者更多),其中一个正是弱势但称皇,由敦马挂冠的土团党,一边号召马来人统一维护尊严,一边拉拢其他在野政党的议员跳槽,以壮大声势;另外一个则是一心走中间路线的公正党和行动党,从执政前的烈火莫熄哑火,对敦马任意改变竞选宣言唯唯诺诺,声势野一日不如一日。过了一年,我们喜欢新政的发现希盟最大的绊脚石原来的敦马,于是笔者在2019年尾的方向改变为较针对敦马。笔者认为,敦马如果成为一个新旧过渡期的首相,时候一到则交棒于安华,退下战线,见好就收,那么他二次任相,必然名留青史。
但是敦马当然不这么想,在他脑里,除了他,没有更适合的人选来拯救大马于水火之中,所以每次提到交棒,他总是一副稍安莫躁的样子,言语上是肯定交给安华,行动上却完全不让人感到他的诚意。这就是敦马,恋权的敦马。
安华可能不急,但是他旗下的臣子不可能不急,所以,在2月上演了一场群侯热论交棒事项之后,敦马铤而走险,辞去首相一职,原因无非他始终认为除了他,没有人更适合当首相。在希盟里,这个首相一职,诚信党无人能胜任,行动党魁即使自认为马来西亚人,其族裔身份,自动让他放弃角逐,可以争锋的唯有土团和公正两党。敦马自信制得住安华,所以来一招回马枪,根本不怕安华造反。他心里的如意算盘是招收更多“清廉”的巫统党员入党,然后和月亮结盟,再加上阿兹敏制衡公正党,以更有利的实力一统天下,不必面对安华派系的逼宫。
可是,他机关算尽,却算漏了党中老二,慕尤丁。慕尤丁在希盟执政之后,虽然许以重任,但是土团党拜敦马之故,议员几乎鸡犬升天,全部有奖。相对之下,许多土团人物如教长、青年体育部长还要那位飞行车企业部长,虽然一些颇具争论性,却不如老慕,活在敦马的背影之下,部长地位显得模糊,那一批敦马钦点的长老会成员甚至比他更有存在感。
所以,机会只有一次,前门后门也罢,慕尤丁成功掌握了,出任大马首相一职,历史存名。讲到机会只有一次,我也想到另一位后门刘镇东。当敦马献议他走后门当部长时,机会也只有一次,他可以放弃?至于为什么在这里突然提到他?因为他最近写了一篇关于慕尤丁的文章,不是互勉大家(为了政治理想)走后门,而是以《变身怪医》(Dr Jekyll and Mr Hyde)比喻慕尤丁。笔者认为,这个比喻有失恰当。杰基尔博士是位绅士,代表了人性的善;其内心的邪恶化身海德先生,却代表了人性的恶,残暴、无情、邪恶猥琐。政治斗争无非为了权力,将在希盟的慕尤丁比喻为“善人”杰基尔,背叛了希盟即为“恶棍”海德,未免过于标榜希盟的“高风亮节”。而慕尤丁即为一国首相,看来既不邪恶也不猥琐,以二分法用海德来形容之似乎过分。到今日,人民都知道希盟国盟伊盟还是巫统,都是差不多的烂苹果,一旦执政,就原形毕露,问题是党中诸君,却不闻其臭。
慕尤丁过了518日一劫以后,马上对敦马五名议员开刀。敦马当然不肯坐以待毙,于是一场土团内战一触即发。不过,敦马再次败于慕尤丁的机会很大,原因是大家开始(对!是“开始”!)看清敦马的真面目。原来他之前所做一切,无不以自我为中心,其他人皆可牺牲舍弃。试想如果他仍然领导土团/希盟,慕尤丁却率众和反对党同座,且声称要投他不信任票,以他的脾气,焉能放过慕尤丁不对付?所以,慕尤丁只是跟随他久了,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而已。敦马确实是历来首相克星,慕尤丁想要成为全民首相,无须像他那么强势,只要懂得先骑马杀鸡,尔后再骑鸡(奇迹)杀马即可。
 

Monday, June 1, 2020

阙上心头147-好个关心拉曼的财长!


阙上心头147-好个关心拉曼的财长!
很快的六月将来临,群众关注的是有条件行动管制令是否在69日告一段落。不过,在开斋节过后,确诊数字又再攀升到三位数,这是令人担心的。在我们担心行动管制是否延长,那边厢教育部先传来一个振奋华族民心的消息。
马华总会长魏家祥宣布,财政部同意拨款5800万令吉给拉曼大学学院充作行动开销,这无疑是久旱甘霖,拨乱反正的行动,让华社非常高兴。许多人看到这消息,心里不禁都有:“呼,本来就该这样”的感觉。为什么马来西亚人(也是华人)财长林冠英做不到(或是不愿做)的事,由一名非华裔财长(啊!不,之前许多财长皆为非华人)做到了?!唯一可以解释的是,非华裔财长看拉曼学院拨款的角度,的确和行动党华裔财长的政治观点不一样。
不但如此,之前大费周章,要把1800万令吉拨给拉大校友总会基金会的余额,也一并转给校方,解决了华人自己搞针对的问题,真是大快人心。原来,一切都可以做到的,做不到的话,只是政治在作怪。国盟这一次委任的财长,在华社眼中,突然间比前财长强了几个班次。
有人说,财长“敢”这么做,也要其顶头上司默许(即现任首相慕尤丁)才可以呀。说得没错,财长是经济专才出身,大可以不必淌这场华教浑水,但是,他还是插手了,而且捎来的是佳音,不是打压,那么,不管是首相的意愿,还是他本人便宜行事,拨助拉曼目的已逞,我们快快欣然接受,不要再幻想什么“阴谋论”了。
话说回来,拉曼拨款向来是国阵政府针对国家教育政策导致许多华裔不能直入大学,而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入读拉曼的一种补偿,里面错综复杂,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希盟执政,就有人认为首相敦马大致上也不会反对拨款,但是财长林冠英自作聪明,以为是最佳打压马华的筹码,所以一再削减拉曼的拨款(2019年:550万;2020年:100万令吉),大有要你俯首称臣,我才高抬贵手之意。
既然你自家人要打压自家人,敦马当然无须强出头,所以他也不发表什么意见,以免显得“不尊重”我们尊贵的财长。没想到民间反弹越来越大,连带补选也失利,林财长为找下台阶,逼得找个亲他的校友会商量商量,快快拨了一笔钱,将事情按了下去,但是,事情其实哪,还没完。
希盟倒台,国盟上任,也换了个新财长。还是这位财长听得进马华的谏言,发放拨款,皆大欢喜。其实,和玛拉大学的拨款一比,5800万只是九牛一毛,我们这些草民都知道,没有理由财长不知道,问题是有时拍人家马屁,却拍到了马腿而已。
看来这位被希盟非议为后门首相的当家,虽曾自白以马来人为优先,做起事来还蛮全民的,没有那么多顾忌。比较行动党靠华人起家,当起政府了却自个儿心里起了变化,担心人家说他们偏袒华裔利益,所以畏首畏尾,到头来讨不到马来人欢心,却流失了大量华人的铁票,更连政权也丢了,得不偿失。